太常,你,你让我说你什么好?” 程处弼看到阎立德那副快要七窍生烟的模样,心中暗骂李绩老儿厚脸皮,一面劝道。 “阎大匠且慢,不必着急,我记着呢,都在我脑子里,我给你默背一遍,你记录下来就是了。” 听得此言,阎立德这才稍松了口气,抄起了笔,突然想想又觉得不对劲。 “你刚刚不是说那只是灵感,不录于纸上,根本记不住吗?” “啊哈……有吗?”程处弼看着面黑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