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?”长孙无忌扬了扬眉,不禁发出了这样的疑问。 长孙冲点了点头,恭敬地禀报道。 “不错,而且当孩儿拿出那十斤银锭的时候,程三郎还勃然作色,认为孩儿是在污辱他。” “他只收走了他觉得自己应得的诊金和什么材料费之类的,一共一贯又三百文。” 长孙无忌脸色阴沉地摆了摆手,长孙冲识趣地退出了书房,将空间留给了喜欢在书房里独处的父亲。 又到了休沐日,程处弼这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