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?” 程处弼再一次来到了邓乐师的屋子,朝着那赶紧起身冲自己恭敬施礼的称心微微颔首之后,朝着邓乐师笑道。 “多谢程太常,下官觉得好多了,就只是伤口略微有些疼痛,并无大碍。” 邓乐师朝着程处弼感激地一笑,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刀口的位置道。 “比起之前那胆石之痛,这些疼痛,着实算不得什么。” 程处弼微微颔首。“这倒也是,好了邓乐师你且先别说话,我给你再检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