弼忍不住闷哼了一声。 “说好的死硬到底,结果你呢,连反抗一下都不乐意。这下好了,一下子又欠了你爹五百贯……” 李恪幽幽地长叹了一声,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那挺翘的臀部,表情充满了对于过往的痛苦记忆。 “处弼兄,你没看到我父皇那眼神吗?跟要吃人似的。 他可是我爹,惹毛了他,小弟我可是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啊。” “听你这话,意思是你爹经常抽你喽?”程处弼啧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