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可要喝点什么?” “不必了,其实我们这一趟过来,是为了把薛三叔的病最后的那一道治疗程度解决掉。” 听到了这话,薛万均的脸色顿时显得凝重了起来。 “处弼贤侄,怎么,莫非我家三弟那病还会有什么反复?” “不不不,反复是没有,但是,由于薛三叔一直都没有跟异性接触的经验,所以,会导致一些……” 程处弼朝着李恪看过去,李恪这货装聋作哑地在恰茶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