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跳,但好歹都会开口叫我的名字了,是吧薛二叔。” 程处弼说到最后还扯起嗓子朝着对面吆喝了声。 已经颓然躺平在榻上,气歪了鼻子的薛万均觉得自己一定不能搭理这个混帐。 老夫只是想要安静的去死,而不是被程三郎这个混帐玩意给活活气死。 就在牢墙背后,一位绣衣使嘴巴里边塞着两枚枣核,跟前摆着一张案几。 还有厚厚的一叠纸张,全是已经写满了字的,一旁还有一些白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