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,作为一位触觉十分敏锐的艺术家,同样也很记仇。 他现在跟程三郎打交道,并不是为了跟这小子缓和关系,而是真的因为这些工具吸引了他的注意力。 阎立德只是朝着程三郎挤出了一丝笑意,又指向了另外一个工作台,上前两步,手指头在那东西上面轻弹了几下。 听着了那清脆的金属声响,这才再次开口。 “阎某看这里还有这种造型浑圆的锯子,难道也可以用来锯木?” “当然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