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身来。 “行吧,这样的国家大政,跟我们这些年轻的国之柱石也没多大的干系,爱咋咋的。” “……”看着脸皮的厚度已经无法使用计量单位的处弼兄,李恪实在都不知道如何配合,干脆转移话题。 “处弼兄,方才我听闻,那位王主薄这几日也往你这洛阳官衙钻了?” “嗯,走,咱们一块去看看吧,他此刻应该正跟许敬宗和李义府呆在一块。” “那天他过来跟我聊那倭国之事,结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