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弼打量着那位表情阴沉如水的老丈人。 再看了眼身边那挺着个大肚皮满脸沮丧的吴王李恪,程处弼也有点牙疼。 燎老丈人家的宗庙,打死自己也不能去干这事,毕竟秋后算帐,自己肯定脱不了爪爪。 燎皇宫,万一火势控制不好,把整座紫薇宫都给燎了去,总不能又让老李家只能灰头土脸的又迁都回长安,继续当跑马皇帝、逐粮天子吧? 程处弼不禁开始沉吟起来,现做黑火药,也不是不可以,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