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巍山定定的瞧了裴宴良久,然后才轻轻地叹了一声。 “裴兄,你这又是何苦? 若是裴家知道你与我来往,你在裴府本就那般艰难,莫非想雪上加霜不成?” 李巍山虽然出身贫寒,可在这官场上待了这两年的时间,迅速的让他懂的了许多道理。 比如家族的利益,是绝对不允许被人觊觎的,也不允许被出卖的。 自己和裴昭站的是对立面,那自然也是裴家的对立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