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却早已找不出原来的模样了! 不过,幸好在他快坚持不下去的时候,白竹和苏铭赶到了。 疏通了押送的头头后,原本单薄的囚衣外面,给裹上了外表看着破破烂烂,实际里面塞了厚厚棉花的棉衣。 只是,手上的镣铐始终不能被解开,这么露在外面,手上早就生了许多冻疮。 即便有白竹偷偷送来的冻疮膏擦着,裴宴的手还是开裂红肿的像一只难看的猪蹄。 进入边关内,裴宴很快就被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