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宴这麽一口乾下去,直觉得一GU辣气直冲鼻孔和脑门。 “咳咳咳……咳咳……这是什麽酒,怎麽这麽冲鼻子?” 裴宴咳的差点眼泪鼻涕都一起下来了,捂着自己的半张脸,只露出一双眼睛,用力的瞪着宁芃芃。 宁芃芃没想到裴宴居然这般受不住这种酒,疑惑的放嘴里啄了一口,然後砸吧砸吧嘴,没毛病啊。 “这是烧刀子啊,裴东家是喝不得这种烈酒麽?” 想了想後,宁芃芃只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