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插花的花瓶儿。 花瓶不算大,搞得有些脏兮兮的,不过经过他的仔细观察,然后做了一番判断,居然是一个漏品。 他初步判断是前清的官窑,但具体怎样还没有完全落实,需要做进一步的判断。 不过在这儿他不太可能看的那么仔细,只轻飘飘的飘了那么二眼,漫不经心的放下,又漫不经心的问道。 “哥们儿,这个多少钱?” 卖古玩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,头发有点儿长,人也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