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起,这是任务。”吕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,却为自己的偷袭感到羞耻,更为自己迫不得已的杀人行为感到无力。 “……原来如此,我的行为被主办方针对了吗?”苏明安唇边染开大量的鲜血,他眼神纯然地看过来:“那么,你能向我证明,你能代替我成为唯一的【灯塔】——你能走到最后吗?” “什么灯塔?”吕树不明白对方在笑什么。 ……明明那是令人痛得会昏厥过去的贯通伤,血流得全身都浸在里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