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至少比你这个主办方派来的东西强得多。” “——一个人最可悲的就是,他没有认识到自己的可悲。”苏明安忍着痛说。 “唰”! 爱德华左手的赤红短剑也刺了下去,血红的冰霜攀附上苏明安的左臂,渐渐将其凝结成一块冰霜。 “你继续,第一玩家。”爱德华睨着眼看着他“……你说一句,我就刺一次,我倒要看看你所谓的信仰,能够坚持到一个什么地步?” “爱德华啊……”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