尊严。 他看了眼莫言。 莫言比他先喝,或许是支撑不住亚麻的压力,莫言面前的瓶子已经空了。 这个青年仍然抱着他的剑,站起来,抽泣着,反复说着重复的话。 “对不起,对不起,对不起,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 像是之前那些疯掉的玩家一般,莫言的双目无神,满面泪痕,像失去了理智。 在他迟疑的这一刻,亚麻放开了冬雪,走到了他的面前。 “你真的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