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‘理当如此’。 “你的最大悲哀—— “就是在不可遏制地追求一种不可能实现的‘绝对分界线’。” 苏明安说完这些话,侧头看向一旁的老爷子“你觉得我说的对吗?阿尔切列夫,亦或是……你更赞同这位纯粹魂族主义者的观点?” 在其他魂族们惊异的眼神中,阿尔切列夫缓缓点了点头。 “你说的没错。”他说。 苏明安露出了笑容。 在他的视野里,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