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手里的罐子。 像那位妇人一般,他像是抱着红木盒一般,抱紧了手里的蓝色罐子。 他一向抬着的头,缓缓,缓缓地低下了。 海风和白雪粘在他的发上,他的眼中有着迷雾般浓郁的悲伤,渐渐再也化不开。 挂着相片的项链贴在罐子之上,清脆声叮铛作响。 “长英。”他轻声说 “……生日快乐。” …… …… 风雪向外蔓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