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思绪随着药物的影响漂浮在身体之外,渐渐与这具痛苦的躯体分离。 他不在意谁拧断他的骨骼,四肢都断了也没关系。 他忍着烧伤与冻伤飞驰千里,身上全溃烂了也没关系。 他喉咙受创却一刻不停地说话,哪怕没声了也没关系。 他反反复复从生到死,在极端痛苦中回地狱里挣扎无数次。他不在意自己,他什么痛苦都不在意。 ……但她还是死了。 他明明畏惧失去,死亡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