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片高空,弹雨甚至比雨丝还要细密。他的眼前已经倒伏了超过百台机械军。 但仍然有源源不断的机械军,从破碎的窗口处朝他涌来,像一条灰黑色的河流。 子弹擦着他的脸颊划过,几缕碎发飘落,一丝鲜血顺着他的右眼角滑落而下,仿佛一记鲜红的眼尾。 “咔哒。” 右臂传来一声清脆的骨头声响,应该是挥剑过猛造成的伤害,肩膀的部分晕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