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敲门而入。 林望安今天没有穿病服,而是一身利落的长袖长裤。就连长发也扎成了马尾垂在脑后。她手持一柄长刀,坐在琴凳上细细擦拭着,修长柔软的手指与危险的刀锋形成了鲜明反差。 “林女士,听说您要下场?”陆长申说。 林望安举起长刀,这柄几乎一米五的刀锋直刺天花板,刀面清晰地倒映着她苍白的面容。 “我休息了很久,在病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