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辩之地。” 邹雨青一听,冷笑道:“老头子,老婆子,是异种如何,不是异种又如何?难道异种便不可心怀天下苍生,难道异种便必须被消灭?就算这大皇子是异种,就算这镜子没问题,他这些年的性情难道皆是伪装?就因为一个身份,你们便要置他于死地?你们就不思考一点点合作的可能性,好不容易有个为人类着想的异种,你们就不和人家沟通沟通?” 邹雨青的这番话看似有道理,在老一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