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。人们知道她家里发生的事,为她让开了一条道。 她伸出满是黑斑的手,翻找着怀里的花布袋,缓缓地,颤抖着,拿出了几张照片和报纸。 暴雨之中,她的银发被打湿,黏腻地贴着头皮。薄薄的皮肤绷紧在脸上,眼瞳泛着泪光。警卫们用防爆盾对着她,明明只是一个佝偻的老奶奶,却仿佛是他们的敌人。 “许多年了,我曾无数次地向政府写信,打电话,投递市民热心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