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桌椅布置,熟悉的老旧电风扇,熟悉的台式电脑。床头柜上放着和父亲的合照,窗台上的含羞草依然在茁壮生长,父亲在照片上对他笑着,仿佛一直在等他归家。 他从早已被埋葬的记忆里,缓慢地找出关于这个家的记忆,然后将眼前的景象一一重叠…… “我回来了。”苏明安说。 无人回应他。 自从十岁起,他每天都会在回来的时候,站在门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