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……” 直到日暮,人流换了一批又一批,吕树才将怀里的白色雏菊扔进了垃圾桶。他没有需要祭奠的人,如果有,他或许需要祭奠一下他自己。 夕阳将一块块墓碑染成了火焰红,也将他飘动的白发染成了洋红色。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,他的个人任务早就完成了,也没有重担压在他身上,仿佛待在安全的小城就是唯一的任务。 “唰”。 他挥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