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你这是不信任我呢,还是……”路鸣搓搓手,笑道。 “不是,是……怎么说那,这么说吧,万一他们失手,落到日本人手里,就算他们承受不住酷刑,也无法供出请柬的来路,他们甚至都不知道我的存在。”安恭根呷了一口咖啡笑道。 “他们不知道我这个人还说得通,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呢?”路鸣感到很诧异。 “这是革命的需要,不得不这样,他们知道的只有任务,还有给他们下达命令的人,多余的,任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