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也不过几个小时,什么有价值的信息都没得到,就被路鸣发现了。 “他是猜出来的。这小子狡猾狡猾的。”小泽征四郎脸色阴沉地道。 此时一个穿着藏青色西装的人进来,气急败坏道:“小泽君,公寓的房间不租给我们了,怎么办?” “为什么?”小泽摘下耳机,交给旁边的人继续监听。 既然路鸣已经猜到他们在监听,肯定不会在电话上透露任何有用的信息了,窃听不窃听实际上已经失去了意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