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德烈先生,您是布尔什维克吗?”燕小徽忽然问道。 “当然是,这是我的骄傲。”安德烈咧开俄式大嘴笑道。 “你们不是应该帮助中-共才对吗,为什么会帮助国民党人?”燕小徽有些讽刺地问道。 安德烈有些语塞,想了一下笑道:“政府的决策不是我能左右的,不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,国民党政府既然是日本的敌人,那就是我们的朋友,不论他是什么党派。” “可是民国政府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