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的确又错了。 “那位公子应该是很有钱吧?”桂莲姐问道。 “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少钱,不过他为我赎身就花了一万块大洋。”杜鹃笑道。 “赎身?”桂莲姐忽然明白了。 可是这位赎了身的小姐,怎么又会成为纺纱厂的襄理呢,她又糊涂了。 “桂莲姐,我住在这里,跟你好像也有点投缘,我就跟你说说我的情况吧。”杜鹃回忆着说道。 她也不知道,为什么自己就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