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路长官的分析一清二楚,这也是唯一的办法。”赵元良说道。 路鸣走下来,坐到自己的位置上,他能做的全都做了,如果两天过去了,上海地下党组织依然没有做好准备,依然有人被捕,那也不能怪他了。 路鸣觉得自己对得起董先生了,他也相信共-产-党有足够的经验处理这样的突发事件。 “路长官,执行这么大范围的抓捕行动,咱们的人手不够吧,第一行动大队不可能参加这样的行动。”赵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