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什么好委屈的自加入这个组织的那天起,我就没想过从中捞取任何好处。”路鸣淡淡道。 “我知道这次行动主要是你的功劳,翁百龄哪有这个本事,这个我心里清楚得很,但这个摊子还要维持运转,也只能你吃点亏了。”贺衷寒观察着路鸣的表情道。 “贺兄,跟你说句实话吧,我不是党内人士,在复兴社终究是个客人,有什么好争的呢,问心无愧就好了。”路鸣坦然笑道。 “这就是境界啊,我等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