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上海站的站长,不管怎么说都是安恭根的顶头上司。 “路少爷,你别这么看我,在我眼里,能指挥我的除了金九阁下,就是您了,翁百龄还真没这个资格。我跟您才是一个战壕的,他居然敢对付您,那就是我的敌人。” 安恭根的想法直截了当,朋友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敌人,朋友有危难,必须两肋插刀,以命相陪。 路鸣摇摇头,他可以帮助共-产-党人,但是如果为了帮助共-产-党人,杀害自己的同事,那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