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先生听得很认真,不过也没太多的表示,只是淡淡说了句:“他这次态度倒是挺端正的,看来做了自我反省,需要好好找他谈一谈了。” “就是啊,总是把他晾在那里也不是回事啊。”戴笠有些焦灼道。 “我知道你是着急经费问题,可是这事急不来啊,慢慢等着吧。”蒋先生意味深长道。 戴笠恭恭敬敬地站着,听到这话有些发懵,不知道委座这么说是什么意思,难道说即便放了路鸣回到上海,经费问题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