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光是你啊,复兴社所有高层现在都受这道禁令的管制,我和你是一样的,在查清案件之前,没有行动自由。”贺衷寒无奈地说道。 “这不就跟我有关了吗你们在南京的不能离开南京,我是从上海来的,也不允许离开南京。区别就在这里,我不是黄埔的,你们是黄埔的。”路鸣自嘲道。 “话可不能这么说,谁说黄埔系的就不会通-共现在在江西跟我们作战的共军,其中就有大批黄埔生,当年跟我们都是同学或者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