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我们一个也没打死吗”翁百龄颤抖的声音问行动大队的队长道。 队长将医院警卫排的一个士兵领到了戴笠和翁百龄面前,说他刚才追了一阵地下党的人员,让他说说情况。 这个士兵显然是个新兵蛋子,抖抖霍霍地介绍了刚才发生的战斗情况。 “他们到底来了多少人,难道就没有伤亡吗”戴笠压着愤怒,责问道。 行动大队的队长将那个有点犯迷糊的士兵拉到一边,上前说道:“我刚才已经询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