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不要生气,这位同志也是好意,考虑到你来上海不久,不熟悉情况,也没有社会关系,所以帮不上什么忙,也是不想你冒险。”董先生劝道。 “我们不必冒险啊,可以找路鸣帮忙啊。”安意说道。 “我看他现在也是自身难保,在南京关了大半个月,说明复兴社内部也在查他,这个时候我们不能让他为难。”董先生对路鸣的了解远远超过安意。 “嗯,你说得对,可是待在这里的无助感实在太让人难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