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路先生,我都跟你说过了,工作太累,到上海来度个假,你怎么就不信呢总是疑神疑鬼,这个习惯可不好。”川岛芳子开始放松了自己的身段,柔软地跳着舞。 路鸣冷笑一声,川岛芳子无论说什么他都不会信的,她的话不是一句都不能信,而是一个字都不能信,不管她说的是汉语还是日语。 “川岛君,你别怪我不待见你,你就像一头秃鹫,凡是你现身的地方,就意味着死亡。”路鸣说道。 路鸣的确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