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。 “没有,他们只是用枪指着我们,我们就明白了,就按照事先商量好的,把杜鹃小姐让他们带走了。我们该死,可是我们真的没办法啊。”谢东索性放开嗓子哭起来。 “路少爷,我们真的是被逼无奈,不干就是死,而且还要连累家人,我们是该死,可是我们哪敢拒绝局长啊。”韩昌平在干抽,嗓子已经哭不出声音了。 “嗯,这是你们的一面之词,你们先待在这里,等我把邵局长请来跟你们对质一下。”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