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使者拿来法国白葡萄酒,给两个人都斟了一杯,然后离开了。 路鸣呷了一口葡萄酒,笑道:“谦田君,老实说我也研究了一段时间皇道派和统制派,可是我看不出他们有什么区别。” “哦,路桑,你不是日本人,你不明白这其中的微妙关系。”谦田诡异地笑了笑,端起了葡萄酒杯。 “呃,在我看来,他们的政治主张都是忠诚于天皇,同样要求一切权利归天皇,而他们之间的差别非常小,甚至可以忽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