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里,仓仲陷入了深深的沉思。 他拿起桌上的汤茶。 当然由于之前的经验,仓仲也只是小抿了一口。 仓仲尚且如此,旁边的安茉则更不用多说。 她感觉自己快被茫然所吞没,已然趋于某种麻木的状况。 这是嘛? 这又是嘛? 安茉觉得,这比上课似乎还要煎熬许多。 明明大家都是说着口齿清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