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……” 邬南摘下耳机,揉了揉睡得有些发肿的眼睛。 旁边的妻子还在安睡,邬南将盖在她腿上的薄毯正了正,又看了看正望着窗外的幼子。 这次的运气不错。 至少没和之前那次一样,只能对着空调管道的封闭机身发呆。 邬南如是想到。 航班大约还有个小时左右,邬南不准备再睡觉了。 虽然身体大约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