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低劣的生命,怎配得上这样公允的计较。 不过是一群挣扎的蛆虫罢了。 又哪来需要予以多么凝重的注目。 事实上,那对于世俗而言,更为着重的生命种群的概念,在阿斯特兹亚这里并不泛用。 就像它同样不会将它孱弱的同族,视为能够平等交流的生命。 至于从折磨这些渺小存在中,汲取到怎样的快乐? 那是那些浑浊的下位生命,才会热衷的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