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人类总是难以去创造一种未曾见过的颜色。 而易夏也无法将这种视域,以人类所惯用的感知所描绘出来。 他只是斜斜地靠在柳城春日的阳光中,便能够在同样的时间范畴中,注视到发生在另外那些角落的事情。 当然,在通常的情况下,易夏也并不会对此予以多少关注。 就像人类的大脑,会自动忽略和处理掉目光所收集的、绝大多数的“无用”讯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