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说的对涉及整个世界的高能冲击,甚至连原生种群还需要世界之力的庇护「 格尔歇尔似乎想到了一些什么,他的面色忽然变得有些晦暗。 顿了顿之后,格尔歇尔和他的那个伙计蹲在尚且有些发烫的火山岩上: "我曾经听我的父亲说过——嗯,我是说他还没有回归神国,成为圣徒的时候」 「那是关于他所切身经历的,一次史诗战争" 格尔歇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