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第一次打心底对这把武器产生某种恍若敬佩般的感觉。 既皮实,又倔强…… 哪怕现在已然被打得连最外层的基础结构都难以维系,但那血色的光辉也从未因此而变得迟疑。 这倒也契合,埃尔格尔对此的一贯认知。 如果这是一把会在毁灭之前服软的兵刃,它也不会被那些残暴的神明所推崇了。 也许换作另外的史诗故事里,这会是一番你来我往的神兵认主般的前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