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。 所不同的是: 他所背负的,是那些更多为文明所失落或遗忘的上古概念。 而对方,则承载着它那绝对称得上伟大的先祖。 以易夏此刻的认知来看,他觉得对方已然不再是足够纯粹的血肉生命亦或神性生命。 正如对方自我介绍时所说那样: “索尔维拉比亚的最后子嗣”…… 它已然与那宏伟的概念链接到了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