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!既然如此,那为何不写你的名字?” “额!”那人愣了一下。 “怎么?不说话了?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,鬼心眼子比谁都多。” “不是!我……我在那里赊过账欠过钱,再写我的名字肯定不好使。” “大家兜里都没神石,说个卵,老实的打上几捆柴,回去睡大觉。”一人把双手放在后脑勺,语气散漫。 几人垂头丧气,好像打了蔫的茄子。 突然,眼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