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后伸出手弹弹她的脑袋,笑着对她说 “喵喵,回家了哦。” 但是没有。 那一等,仿佛等了一个世纪。 等到了树木都风化,等到了能够清晰地听到耳边传来的凋零,等到耳边传来的朽坏的树木重重的断裂声。 终于。 她抬起了头,睁开了眼睛。 看到了那仿佛永夜的天空,看到了黑色的风呼呼地吹过脸颊,看到了那撞断了大树的远远而去的那庞大的头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