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是愈加地稀薄。 隐约地,在他那猩红而狰狞的双眼的最深处,似乎有一个轮廓,也仿佛是感受到了外界的冲击,而疯狂地扭曲蠕动。 但他依然在崩坏的边缘,亦步亦地向着那灾厄的最中心挺进。 忍不住! 难以忍耐了! 林间谷底的最中央,那个全身血红的如垂柳一般的少女咬着牙,死死地维持着自己的力量,但即便如此,头顶的那片黑暗的压迫,也是愈来愈近,施加在她身上的压力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