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快要崩溃的时候能有多可怕。 他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。 但是当他走到这一步的时候,他却是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平静,那种平静混杂着前所未有的理智,但那理智却是越看就越感觉到疯狂。 他一言不发地拿着笔,在羊皮纸上一点一点地铭刻着那个法阵的图纸。 他非常的专心。 也前所未有的专心。